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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就这样,只做对于自己有利的事情,乖乖听话而已。
湛光霁惯会用这招:“谢谢医生,我现在就吃药。”
暗处,洒下一阵阴凉,湛光霁咽下药,把杯子重新放回去。
别墅再次安静无声,只有几束巡逻的灯光照来,照进别墅区。
湛光霁取出床下的勺子,狠狠划在胳膊上,一道鲜红的伤口出现在胳膊上,他疼的满眼泪花,哭着喊:“救救我,我死了!你们就都是凶手了!”
他的确诊报告上并没有自残的迹象,便只留了一个主治医生夜晚陪护,直到白天才会派遣其他医生来做治疗,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他受了重伤,他就能出去。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很久。
救护车的声音闯入他的耳朵,晕过去的前一秒湛光霁想,他赌成功了。
再次睁眼,终于不是他熟悉的环境,单一的房间换成了白色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却成了湛光霁求之不得的地方,手上传来刺痒的痛感,束缚带牢牢将他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
晏池在得到他自残的第一消息,推了明日的会议,开车飞驰。
对于湛光霁,可能一开始的爱很多一些,利用很少,他漂亮,识趣,会装,在外可以当个漂亮的花瓶,在内也能当个贤内助,如果不是那些嫌恶的事情爆出来,他可能会一辈子将这个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就算他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小雀啄人可爱的伎俩,无伤大雅,他晏家不说在连城一手遮天,替他摆平这些不算难事。
可偏偏,他招惹的是司逸。
前些年晏家还能与司家平起平坐,共掌商界大权,如今顾家和司逸的关系缓和不少,顾家更是出了个浪子顾祁,好好国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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