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段湛川去找刘员外谈过,他没有说是去越州查案,含糊不清说的去越州谈生意。
刘员外没有多问,正好他也有一批前往越州的货物,算算时间也临近了。
瞒着宋任仪他准备好了一切,包裹行囊早都藏在衣柜最深处,待到明日就找个理由一个人出发。
当晚,段湛川缠着宋任仪不让他睡觉,揪着对方头发上一缕秀发来回摩挲:”夫郎,我明天要去谈个生意,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小宝。”
宋任仪正找机会跑路,这机会不正好,幸好背对着段湛川,不然眼睛里的窃喜明眼人都能瞧出来。
他把背靠在段湛川胸膛前,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蜜糖在心里炸开烟花般舒服,两人的体温就在被子里来回荡漾,熏的宋任仪脸有些红。
他想,他定然是生病了,回去后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那你快去吧。”
“嗯,这么想我走?”
“没有,怎么会……”
段湛川声音本就好听,现在低声更具磁性,宋任仪被苏的腰一下子就软了,身上都没有多大力气,他身上无助的散发一股清香,酿在两人间。
段湛川听不出宋任仪的留恋,反而听出来对方迫不及待想要他走,还以为是他离不开自己,正说着气话。
他把头发顺好,胳膊整整环绕住宋任仪。
自家夫郎骨架小,他这样一下子可以把人全都抱在怀里,掌握性的压倒式让宋任仪很不舒服,他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反倒烧起了火。
段湛川忍了这么久,现在突然要出个远门,这个小东西还这般口是心非,他突然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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