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令箭扔到段泯眼前,滚了几下,发出啪的一声。
县太爷穿着官服,手上惊堂木定下结论:“段泯出言不逊,有失读书人之本,你可知罪!”
段泯哪里肯认,挣扎了几下:“我不认,凭什么,他一个草民我还是童生,按规矩他还要给我磕头。”
县太爷都想把手上的惊堂木拍到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
“他有罪!县太爷,我有冤屈,求求县太爷替我做主啊。”
人群中冲出一个披麻戴孝的青年,疲色不堪,腿哆哆嗦嗦,拨开人群跪在堂前,眼泪看见段泯就忍住了,一脚踢到段泯身上,段泯被踢的滚到了一边。
“你个杀人犯,不要脸,该死的是你!”
县太爷装作没看见,等他打完才把人拉住:“行了,你有何冤屈。”
最好罪名能把这人抓进去除除晦气!
青年本来还能忍住,听县太爷问起,又开始哭起来。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他哭的这般伤心,却要咬着唇逼自己憋回去。
“我与段泯是好友,学术三载互相扶持,他却背信弃义,为了蝇头小利偷换了我母亲的药,害我母亲病重去世,借用我的东西拿去鼓云楼耍威风,现在进衙门了,忒,你活该!”
青年本来是个软性子,现在话犀利直中要害。
母亲离世让他看清这人真面目,反正他孑然一身,要是能毁了段泯正好解他心头之恨。
青年拿着药房的购票条子,对比了一下有医馆大夫的口供,按照时间来说极有可能是段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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