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爱闹事的主啊。
“那阁下可等好了!”五皇子走之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气急败坏道:“父皇可不能护你一辈子。”
五皇子不敢碰他, 牵着马在月恒面前耍性子, 狠狠撞到他的肩胛骨上, 月恒差点摔倒,还是段湛川走过来接住他。
月恒不敢造次,而五皇子正是应承了这一点,明明是交待属下的话,却偏偏要盯着月恒道:“废物, 还不快跟着走。”
“唉, 是是是。”
他们也很无奈, 家父就是个小官, 平时要不是有五皇子在前面帮忙, 他们连话语权都不曾拥有。
刚那一位拥有皇上口谕的新贵, 一位是皇上的儿子,他们是想替五皇子找回面子, 奈何真的不敢。
岁除将至, 原本清冷寂静的皇宫也挂起了红灯笼, 宫人穿着喜庆,处处张贴倒福, 连以往无人敢入的御书房这时候也有了年味。
段湛川在五皇子那里埋下一枚引子后, 就开始待在厨房做膳食, 皇宫宴会规格之大, 仅凭一人无法完全做出来,他必须将那些厨子全都教会。
段湛川把配方贡献出来, 那些厨子毕竟是给皇上做饭的,一个个脑子也聪明,有些菜品只要提点过就能做的很完美。
这几日,太医院药材支出比以往都大,要不是皇上的身体日日渐好,朝堂上的老古董高低要闹上一闹。
身子利索很多,皇上每日上朝都面带喜色,有时候还有闲心去御花园走上几步消食。
皇上的身体主要是那些药物堆积补过于盛,再加郁结心间时长得不到排解导致,有时段流宛刚刚下了学堂,段湛川未找人接他,就把孩子引到御书房陪着皇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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