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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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着你这一番话，怎么好像在维护程夫人？”周循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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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心虚地垂眸，“哪能啊，我又没见过她们，怎么可能会维护某一个人，我这纯粹是局外人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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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低头，避开他的眼神，周循然就无法听到她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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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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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鱼依旧低着头，用指甲划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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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桌子的漆是郴州特供的，你划掉的这一小块，要上百两银子才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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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立刻缩回手，抬头控诉周循然，“可别诬陷人，我可没划掉你的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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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循然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面容也平静下来，“所以你真的没有见过她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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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随口一问，然后绕开话题回到自己的本意上来，好劝她离开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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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就听到她满含愁绪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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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见过，小时候十六姐还给我留过饭呢。可是她现在都离开解忧门了，又不让我说她来王府的目的，我告诉你不就是变相杀了十六姐嘛。唉真烦人，十六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还要当杀手啊。杀谁不行，现在还要杀我亲爱的小师弟，这我怎么能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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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撑着耷拉的脑袋，脑中快速思索着该如何回答周循然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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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番话，早就被周循然听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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