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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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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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说不出心中所想，躺在床上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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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次日见到周循然，小鱼终于知道了那种弥漫在她和他之间的感觉，叫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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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是师弟，是王爷，这两个都是她可以毫无顾忌和他亲密相处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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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门主，而她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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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她不能也做不出再和从前那般，和他自由自在说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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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周循然在接见大臣，小鱼端了茶杯放到他手边的桌上，又弯着腰退下去，一举一动，完全是王府婢女的做派，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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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循然抬手示意属下暂停汇报，然后看着小鱼：“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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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低声解释道：“我在解忧门的时候，就是这么伺候堂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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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好一个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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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循然在心里又记了十女堂的堂主一笔账，“你我并不是那种关系，不必如此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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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礼不能废。”小鱼想着赵嬷嬷教导的样子，把她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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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坐着的外臣们，笑着夸赞小鱼：“王爷身边的婢女就是遵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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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咱们王爷会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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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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