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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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才给小鱼笑里藏刀的印象，是小鱼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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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退到一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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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的朝臣，走进来，跪下去，完全不敢为自己辩解，又冒着冷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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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午时，殿内才真的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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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循然想要站起来，小鱼忙走过去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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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景帝开口留人之前，周循然率先出了口：“臣身体不适，今日就到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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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帝张张口，最后道：“好，那老师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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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出了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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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上了王府的马车，小鱼才开口：“王爷是怀疑晴雪小姐摔跤，和圣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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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循然惊讶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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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腕上的佛珠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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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为何，他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差，有时候和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他甚至连一丝话音都不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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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变为正常人的时候，在大殿上又重新听到了他人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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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失望，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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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暂且不提，他心中刚冒出怀疑文景帝的想法，下一刻就被小鱼说了出来。周循然握紧手串，“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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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诚实道：“我猜的，看你和文景帝的互动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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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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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通过你的神情，说话的眼神和动作，还有圣上的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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