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各种可爱的玩偶。感谢xx的打赏！我们现在就去那群学生把苏亦欢推进海里的地方，一起来找找绑在她身上的同款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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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的声音越发激昂，直播间的特效和打赏将他手机屏幕里的脸遮掩得完全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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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彻叹为观止，“……如果我昨天看见的不是鬼，那么苏同学现在应该还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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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副驾驶的沈青昀，原本以为他会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却见他表情无比平静，只是视线一直盯着前面正在和祭奠人群起冲突的几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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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钓鱼怎么了？死了人这里就不许钓鱼了吗？”中年人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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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点同情心啊？就不能少钓几天鱼吗？人家头七都还没过完，尸体都还没找到，你们这不是在人家坟头钓鱼吗？”祭奠人群里的年轻人也开始比起了他们谁嗓门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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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昀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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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彻把车窗升了上去，隔绝外部的声音，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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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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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有渔民找到苏亦欢的书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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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昀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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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苏亦欢是提着书包去见那些人的，动起手来之后，她的书包就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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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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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头休息室见到湿漉漉的她时，她身上并没有佩戴校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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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会客厅里听苏氏的公关部开会的苏亦欢，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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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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