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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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是一样，抢占了别人的生命？”这算什么公道？简直是歪理。苏亦欢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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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彻语气复杂，既有嘲弄，也有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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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这些变态杀人魔是没什么道理好说的。庄毅捡走了你的书包，把他的挎包放进书包里，打算拿回家里给妻女用。就这一个举动，都能触碰到吕规敏感的神经，对他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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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吕规进行审讯的时候，吕规也还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他甚至反过来质问警方为什么这样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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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规：“如果不是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在中间和稀泥，又怎么会出现我这样的人替天行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钓鱼佬该死，苏亦欢也该死。他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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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苏亦欢，钓鱼佬偷走了你讨厌的人的东西，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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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苏亦欢该死是因为她偷了别人的人生。钓鱼佬该死是因为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东西。我把苏亦欢的书包扔回海里，也算还给她了。我是*好人，见不得人偷东西。”吕规扶了扶眼镜，露出一抹纯良无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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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好人，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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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彻无法理解杀人凶手，因为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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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规是挑人作案，那韦非是随机作案？”苏亦欢记得她看过那个雨夜杀人魔的分析帖，里面说过死者身份和住所都不一样，几乎没什么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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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韦非，程彻的神色比刚才更加严肃，眉头皱得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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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非是纯粹的人渣。他说，他没有那么伟大，只是想杀人，享受那种活物在手底下渐渐失去生命的感觉。问他的动机，有的是客人上车之前没抖干净雨伞的雨水，有的是客人把雨伞放在座位上，弄湿了他的坐垫，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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