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出些看家本领，可我看着鹫狩，感觉他仍然还有些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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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银枝先替他阐明了问题：“为什么他会突然来告诉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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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快撑不下去了，我知道。”鹫狩一开口，我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本来也是因为身患绝症而被父母遗弃在星槎海的，我只是拒绝欲望并坚持苦修，这或许会令我看起来敏感脆弱、不为外人理解，但我总是在思考，我站在很高的地方俯瞰整个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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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的足够高，那么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体的，包括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痛苦并不会腐蚀我的思维，只是令我的思考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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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是毁灭一切的根源，但对无时无刻不被疼痛折磨的明天而言，则成祛疼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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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帮助他，我知道「世界尽头酒馆」里流通着所有的秘密，这样他能来碰碰运气，这是我这位悲惨的人为数不多的善意。”鹫狩的眼泪无声地滚落在桌面上，“但我毕竟……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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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悲悼伶人，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受到了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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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大而毫无攻击性，悲观而悲悯，像一株毫不起眼的草，却能在不经意间绿了整片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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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非常难以描述的情感。”银枝也对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感到震惊，不过更多的则是欣赏，“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从没想过假面愚者能和悲悼伶人产生共鸣，一层矛盾叠着一层矛盾，行走在同一命途下的不同身份，命运多么复杂，多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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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以纯美骑士的名义，为你们的爱情伸以援手！”银枝站起身，向他行了个骑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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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狩似乎没料到他会做出这样正式的礼节，立刻站起来不停地鞠躬：“谢谢您，列车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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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哈的游戏里果然很难保持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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