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光泽,看起来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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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问出了一个,在心中有了雏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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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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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中的我,头顶上的数字是不是让你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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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两个人的默契,他们从未提过夏油杰寿命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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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油杰记得,曾经和不破夜凉初遇的时候,听她的语气自己是个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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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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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夏油杰无所畏惧,只要能改变这个世界,活多久不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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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他有点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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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破夜凉和不破愿都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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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直接询问到这个问题,不破夜凉的唇色都发白,遇到夏油杰以后,她努力做了很多事情,甚至夏油杰改变了杀死所有普通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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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愿改变了自己爸爸的寿命,她努力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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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拯救不了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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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伸出指头,点了点不破夜凉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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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现在是三位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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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夜凉没有说话,她整个人僵硬到不行,这样的反馈让夏油杰忍不住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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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不妙,原来走到了两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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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夜凉深吸一口气,握住了点着自己鼻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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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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