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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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嘴角也不满地向上撅起，你知道这时候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肯定没好话，于是你反过来问他："问别人年龄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己老实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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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交代你也知道他现在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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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伸出两根手指笑嘻嘻地回答："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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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幅转移注意力的样子，绝对是没成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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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要捍卫你身为姐姐的尊严："是姐姐没错啦！我成年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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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惊讶地看着你，睁大的瞳孔中映衬着你满是笑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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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其实也很特别，大多数时候，装载其中的是无机质般的冷漠，有种世间万物在你眼中都没有什么区别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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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着五条悟的时候，尤其是发自内心露出笑容的时候，你如大海般的眼中会泛起点点波光，你的瞳孔中仿佛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的漩涡，涡流往复旋转，带着要将注视之人吸入其中的强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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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注视的时候，很诡异的同时，也有一种被珍视，被当做独一无二瑰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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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静静地对视了好一会儿，然后你难得的在奇怪的对峙中赢了下来，五条悟躲开了你的视线，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发表什么意见，一脸无所谓地瘫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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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就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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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啊，真是的，姐姐说的是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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