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交汇处，也是表里世界单向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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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是多维空间力量的具现化，自然也能转化为任何一种单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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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这些，你不能告知他人，也无法告知他人，你要做什么样的选择，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都只取决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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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观察着一下子接收了爆炸信息的五条悟，随便一句话都足以颠覆他的认知，他神色不喜不悲，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你们交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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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过了几十秒，又可能过了几百年，你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那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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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是人也不是人。"你在他面前幻化出了各式各样的形状，最后变为一阵无形之光将他笼罩，你告诉他，"根源来说，我当然和人类不是一个物种，但在你认知的世界里，我也只是你拥有血肉之躯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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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你温和地询问对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