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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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瑢觉察到小孩似乎不止是为了一件事在哭，他现在的反应，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他哆嗦得太厉害，身上又太冰冷，让周元瑢不由得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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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吗？”周元瑢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问，“没关系的，你可以告诉仙人，仙人什么事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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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久到周元瑢以为小孩不会再说了。他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从怀里闷闷地传来：“……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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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瑢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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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会讨厌我吗？”小孩轻声问，他从怀里抬起头，惨白的小脸扬起来，黑漆漆的眼睛带着某种疯狂的偏执望着周元瑢，“我不知道……死掉的人会那么丑……好恶心……可是我没有办法……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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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谈话中偷看人物简介是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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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瑢本来是不相信小孩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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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细胳膊细腿，连个鸡都杀不了，何况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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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北风呼啸的荒草院落中，小孩扬着惨白惨白的脸，用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周元瑢的时候，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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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瑢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尽量顺着小孩的意思，不去刺激他：“这……杀人是很不好的，但也分情况……比如说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正当防卫，导致对方……死了，那就不算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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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听到“很不好”三个字时，瞳孔骤然空茫，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接着，当他听到周元瑢后续的话时，目光又渐渐恢复聚焦，渴望地注视着周元瑢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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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瑢注意到小孩的表情，大概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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