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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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城市灯光明亮，又转瞬被拉起的窗帘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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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带上窗帘，回饭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周然仰头喝下，擦去顺着下颔滑到领口处的水滴，带着水杯一起回到客厅，把水杯放桌面上后往沙发上一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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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枕着沙发靠背，他微仰起头，一边打呵欠一边抬起一只手慢慢解衬衫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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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解了两粒，终于想起了什么，他暂时停下解纽扣的手，拿起扔一边的绒布袋并将其束口打开，之后直接倒立，顺带还抖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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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十分之粗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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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浅色珠子就这么被抖出来了，没有任何的缓冲，直接掉沙发上，还带回弹了下，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甚至算得上q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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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回弹落下后就没再动弹，一动不动，就跟真的普通玻璃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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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死，再装下去就真死了，”慢慢解下一粒纽扣，瘫沙发上的人侧过眼，说，“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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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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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两秒，珠子自己滚了两圈，融进人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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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消失，阴影边缘，一个人影成型，之后不断扭曲挣扎，人影逐渐从沙发上站起，从二维生物变成了立体的三维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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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和变成陈正的样子不同，新出现的某三维生物只有两个硬币高，灰不溜秋的一个，四肢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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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安全出口指示牌上的那个小人的立体大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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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某然解纽扣的手一顿，不自觉移开视线，嘴角微微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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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笑我吧，”小人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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