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面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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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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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传来一声响，很轻的一声，在空间里突兀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被咬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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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闻到一点冰凉的薄荷味，好像是薄荷糖，但凉得更明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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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向转头，看到了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靠座椅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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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身黑色作战服，紧实的手臂上带着红色不明液体，眉骨和鼻梁英挺，一双暗红瞳孔隐在光下，同样看着舞台的方向，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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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情绪，但听刚才的响动，人嘴里的薄荷糖应该是已经被咬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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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盯着人看不太礼貌，程向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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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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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再转头看回去，看到的依旧是一张之前见过一次的很有辨识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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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眼尾狠狠一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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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的钢琴声里，几个同事依旧在悄悄猜今天这钢琴师是什么意思，没人理解程向的瞳孔地震和瞬时运转速度打败全国99%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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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在跟他说话，在多次说话后得不到回复后一转头，结果一眼看到了靠边上的人，高兴地表演了一个原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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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的无声交流，突然少了两个人，其余人察觉到什么异常，于是跟着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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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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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玩笑，几个战斗科的人差点掉凳，身体也迅速站得板正，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鼻子已经条件反射不敢呼气，惊恐的视线转向原本说是去接接替工作的人的临时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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