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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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干脆，像冰寒的玉石相击，平静的语气里透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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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话来说，他还算是有基本的礼貌，至少加了还请麻烦几个字，但加上沉下的眉眼和语气，很难昧着良心说他态度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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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并不是故意针对手下战斗科的那些人，只是平等地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原来对谁都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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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开始悄悄地进行大规模的移动，尽量往舞台这边靠，小心翼翼又十分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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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是在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的战斗科的人还是第一次见总教官护什么人，就算顶着挨骂的风险也要近距离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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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觉得钢琴师的态度有些过于奇怪，但没敢说出来，没想到对方直接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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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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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难言的安静从台上弥漫开，还有莫名的压迫感，空气都像是被急剧压缩至滞凝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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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中心，周然伸手慢慢地无声打了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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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惯用手是右手，但右手还被陆教官攥在手里，于是只能不太熟练地用左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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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呵欠后他试探了一下，发现右手攥得还怪紧，并且手上对正常人来说有些过高的温度对他刚刚好，还挺热乎，他于是没费劲折腾，哪里被握住就在哪里享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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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站在这里无事可做，摸鱼搭子和其他人一点也不往这边来，没人陪着说话，他只能无所事事一打望，没什么可打望的于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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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陆姓教官的手挺糙，上面有常年出任务和训练战斗科的那些人的时候造出的老茧，碰一下有些痒，力道稍微大点就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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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明白还要握多久，他看了两眼就转移视线，结果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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