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
“夫人,难吃到哭就不要吃了,让厨房做点别的。”余潮看不下去了。
夫人快碎了,他可没有能把夫人拼起来的胶布。
“你家先生一点都不可爱,他好……心狠。不解风情,怪不得27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冷冰冰的,他就适合孤独终老!”白蕴夏气呼呼的喝了一杯牛奶,拿起包就往外走。
“夫人说笑了,先生怎么会孤独终老呢,这不是有你了。”余潮出去送她,“夫人,先生这几年心情不太好。要走进先生的心里,需要耐心。”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白蕴夏停下来,“没道理呀,墨宴舟他出身优越,自身条件也优秀,陵市多少女孩子都想嫁给他,他在烦恼什么,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需要放松放松?”
跑步也不能算是放松吧?
墨宴舟应该选个其他的放松方式。
十年前,白蕴夏年纪还小,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也很正常。
余潮语重心长的说:“十年前陵市的跨江大桥忽然断裂,一辆公交车,十几辆小轿车掉入江中,死了几十个人,其中就有先生的父母,当年的贪官拿了钱,隐姓埋名到国外潇洒去了,先生找了十年,都还没找到,他一心想抓到罪魁祸首,替父母报仇,心理压力很大。”
而且先生还有个弟弟,当初父母去世的时候,墨宴舟才17岁,弟弟才12岁,他忽然就要和爷爷一起承担家族重任,还要长兄如父的管教弟弟。
这十年来,墨宴舟的生活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余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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