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时陈响返回作坊,发现32岁的布迪也在,这让他微微一愣。
“陈响,我仔细想了一下,下午是我太着急,我需要再跟你聊聊。”
两世为人,通过三次见面,陈响已经了解布迪,知道他是一个聪明的、高学历的理想主义者,想帮助国家摆脱贪污腐败枷锁。
假如现在是2050年的印尼,布迪的理想大概率是让人工智能管理国家。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
不给陈响说话机会,布迪开始洗脑,“我发现你很会生意,虽然现在还弱小,但明天一定不凡。”
“我的想法是,我从政,你从商,我们一起发展,一起从小到大,未来可期!”
‘未来可期’是陈响自己的判读。
爪哇语法原因,布迪实际说的是‘伟大3’,代指‘伟大、伟大、伟大’连着三个伟大。
其语言体系中不仅没有复数词、没有成语,连时间都模糊不清。
比如‘明天’,有可能是隔天,也可能是未来的某一天。
所以‘未来可期’这个四字,是陈响搜肠刮肚想到的,也确实是布迪说一堆话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陈响看来,爪哇语在国际语言中属于粗糠。
看着慷慨激昂的布迪,陈响脑海中本能想到马某特与特某普之间的事情。
特某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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