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善良,还是太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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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霜骤然回头,不敢思议地望着阮晓蝶,“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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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样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你看人的眼光,好像也一直不怎么样。宋域如此,桑明朗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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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蝶盯着自己的姐姐,一字字道:“赔上大哥的性命,赔上阮家的前程,赔上自己一双眼睛,赔上你的名声和那场婚礼,仍是不能让你清醒。姐姐,你可真够差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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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尖刻直言,好像一把刀骤然插入阮晓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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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霜脸上血色尽失,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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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阮晓蝶,突然生出一种格外陌生的感觉,好像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她的亲妹妹,而是另外一个邪恶的可怕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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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霜颤声道,“晓蝶,你,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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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没法替他们解决任何事,可你总是自以为能帮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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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蝶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桑明朗当初对你早就死心了,你非要一意孤行救他,为此不惜朝大哥开枪。可你最后得到了什么?大哥和邵锦身亡,阮家分崩离析,你坠崖九死一生,眼睛差点再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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