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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定嗤笑一声,“南梁千万斤生铁如水打桩都没能阻断淮河。”拿尸体怎么填。可惜,大部分人都是人云亦云,不会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主要是也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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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贺兰定眼神一凛,精光射向被刀刃压着脖子的鲜于修礼,“你不是被关押着,怎么跑我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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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修礼:“我走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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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这么松弛?!这会儿跑了一个人,等下是不是二十万人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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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贺兰定思索着怎么向元渊提醒此事——二十万叛民如今还归元渊管理。外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火光乱舞,喊杀之声沸反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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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原地待命!”贺兰定大声下令——半夜哗变最可怕,周遭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分不清敌人和自己人,只能一通乱杀。且黑夜会放大人的恐惧,士兵们陷于未知的恐惧之中根本无法列阵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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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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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鲜于修礼被捆成了粽子扔到了角落中。不多时,侯景和可单鹰来到了贺兰定的营帐中,两个都穿盔披甲,显然一刻不敢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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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怎么办?”可单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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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景:“怎么办?凉拌!”本就不关他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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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定沉声道,“驯兽人驯兽的时候总是先打个三分死、再饿到七分死,然后再烈的猛兽都会降服。”一个大棒一个枣是自然界的通用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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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二十万叛军的这一棒子用不着贺兰定来下手,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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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声震响一夜,待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重回人间,一场祸乱才渐渐平息。最后清点人数,二十万叛民跑了五万,死了一万,还剩十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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