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就丢了命。
辛和钰抿了口茶,越想越是生气。
“本官好福气啊,接二连三被你们这种乡野村妇戏耍。不过她们没你高明,马脚露得太多。”
他从袖中抽出一块布料扔到凌初面前,虽被浸湿,尚能隐约看到一些白浆。她拿起细细闻了下,是蓼草的汁液。
蓼草生于水边,气味辛辣不可食用,所以割草料的时候要把蓼草挑出来。这活儿基本都是村中妇人干。
“本官的确五谷不分,但药理还是略同一二。若以你一面之词就能定村长儿子罪责的话,那本官是不是也能凭一件被划破的衣服,就将他儿媳和张柳氏处置了?”
原来他早就心知肚明,凌初无言以对。
“大人明辨是非,民女心服口服,任凭大人处置。不过……可否求大人饶她们死罪,她们真的……也是无奈之举。”
辛和钰捏着茶盏,神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冷冷勾唇。
“既然你如此有情有义,那就由你来受罚。”
他冲门外喊道:“来人,将此女拖出去,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