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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严雪语速缓慢,语气自然又松弛,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这是她上辈子听人说的,松弛缓慢的语言环境能让患者放下紧张,有效改善说话困难。
说起来她穿越已经一年了,或许还更早。反正自从一年前撞破头,脑子里就多了另一段记忆,两段记忆不停在她脑袋里打架,弄得她病了得有小半年,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自己算魂穿还是胎穿。
不过两段记忆差了近六十年,倒是有一点相似,都是刚刚没了爹。
只不过一个是亲父,一个是继父;一个丢下她孤身一人,一个还给她留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至于母亲,上辈子那个跑得早,她没太多印象;这辈子这个倒是疼孩子,无论沦落到何种境地都没有抛下她。可惜寿数不长,生下严继刚没几年就生病去世了,留下她一个改姓严的非严家人,有一半都是继父养大的。
所以严雪和这个弟弟,是真正的相依为命。她病得最重的那两个月,也是严继刚忍着恐慌在照顾她。
没了外人,严继刚果然没那么紧张了,学着她的样子放慢语速,“不是,他来……送东西,说是……大伯娘给的。”
虽然还是很艰难,但好歹没结巴。
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严雪看到了大地锅边的灶台上,四个金灿灿、装在粗瓷盘子里的豆面粑粑。
这可就稀奇了,尽管严父过世时,严雪才十七,和弟弟两个人的监护权都落在了严大伯一家。但不管是过日子,,还是还之前严雪看病借队里的钱,都是严雪自己在想办法,那边连粒米都没给他们送过。
何况严家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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