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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乘务员报澄水站到了,严雪裹好围巾拿好行李,刚出站,就看到有人举着个纸壳做的牌子,上面写着“严雪”两个字。
她走过去,“是秋芳姨吗?”
包裹严实的女人跺着脚点头,上下一打量,“你是小雪?”
严雪说是,对方立马把纸壳一折,夹在胳肢窝下,伸手来接她拎着的行李,“几年没见,都长成大姑娘了,你不说,我都没敢认。”
又问她:“东北冷吧?我刚来那会儿不知道厉害,耳朵、手都生了冻疮,拿冻清煮水泡了好几年才好。”
显然这是个健谈的,严雪也就跟着她往外走,“还好,姑姥姥特地嘱咐过这边冬天冷,让奶奶帮我把棉衣改了。”
“你姑姥姥就是能操心,自从我说这边冷,年年写信都要问。”
单秋芳笑,严雪眉眼也弯弯的,“姑姥姥是关心你,她这次还让我捎了不少地瓜干,给你跟孩子吃的。”
“这么远还让你背东西,也不嫌乎沉。”单秋芳嘴上抱怨,眼里笑意却更深了。
她带着严雪挤出人群,“先去我那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等明天歇好了,再去林场。”
“还是先去林场吧,早见完也能早放心,我奶奶和我弟弟还在家里等消息呢。”
到底是远房亲戚,还许多年未见了,严雪并不想打扰人家。何况这年代房子都挤,城里粮食还是按人口供应的,别说招待客人了,有时候自家都不够吃。
她甚至没想让单秋芳陪着她去,还是单秋芳见实在劝不住,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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