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硬的围巾拉到了下巴,刚好露出一张巴掌大的俏脸。眼睛明而亮,盈盈含着一汪笑意,五官小巧精致,又因为线条柔和没什么攻击性。
场部那人一听就知道有戏,问严雪的意见:“站车斗上行吗?”
不站车斗上,就得等明天才能上山,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通勤车,严雪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这一天第二次换交通工具,还换成了露天的,严雪完全是顶着风雪进了大山更深处。
“妹子来串亲戚的?”路上后进来那男人问。
听他自我介绍他姓梁,让严雪叫她梁哥,是金川林场仅有的两个拖拉机手之一。
“算是吧。”八字还差一捺,严雪并没有说自己是来相亲的,反而问:“这么冷的天还要上山采伐,林场很辛苦吧?”
“那肯定的啊,哪天晚上回去,棉裤不湿得透透的,不放在炉子上烤干根本没法穿。这还是现在,只有冬天有采伐任务,以前全年都得采伐,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发,晚上黑透了才回来,孩子早睡了,好几岁都不知道亲爹长啥样。”
一提起这个,梁哥话明显变多,严雪也不插话,只在一旁静静听。
“你上山是要找谁?”梁哥绕了一圈,话题又回到了严雪身上。
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严雪也就实话实说,“齐放。”
“那小子啊。”梁哥顿了一顿,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那小子挺能干的。”
很快,内燃机拖着车斗停在了山上临时搭建的营地。梁哥将拖拉机开下去,说什么也要亲自带严雪去找人,“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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