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吧?”踩着脚下通往招待所的路,她轻声问。
祁放“嗯”了声,然后就又没了话。
好一会儿,他才打破萦绕在两人间的沉默,“林场小年才放假。”
嗯,所以呢?
严雪抬脸望向男人,发现对方刚好也在转眸看她,“我这几天都不能下来,你再仔细考虑考虑。”
他还是觉得她不合适也不应该待在这里。
有些苦吃一天是新鲜,吃一周吃一个月,就只剩折磨了。
这里没有她爱的衣服鞋子,没有电影院剧院,甚至连电都不通。只有每天晚上趁着林场发电给小修厂修理机械,才能蹭一点儿,最多也只能蹭到九点,九点后就只剩一片漆黑。
这里的职工普遍文化不高,好多职工家属甚至连字都不识,她想找个说话的人都很难说到一起,更别提还要面对今天这样的事。
与其到时候后悔,还不如趁着还来得及多了解了解,该走就早点走……
第二天一早,严雪是被广播声吵醒的。
林场每天早上广播都会准时响起,一来让大家了解下外面的讯息,二来也能提醒林场的职工该上班了。
严雪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两辈子的经历也没给她睡懒觉的机会,很快就彻底清醒,摸向烘在炕上的棉衣棉裤。
昨晚祁放把她送到招待所就走了,应该是去宿舍将就一晚,今天起早上山。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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