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好,赶到约定好的集合地点时,刘春彩和刘老爷子已经在了。
刘老爷子六十出头的年纪,个子不算高,长得精瘦,戴着个熊皮帽子,背上还背了杆长长的猎/木仓。
听刘春彩叫“严雪姐”,他转过头,露出左脸一大片狰狞的伤疤,配上老而犀利的一双眼,扑面而来一股凶狠之气。
严雪看到了,却和没看到一样,笑着上前打招呼,既不过分关注,也没有意避开。
老爷子这才露出笑,“小丫头胆子不小。”又回头看自家孙女,“走了。”
刘春彩立马拽着个一米宽的爬犁跟上,小声跟严雪说:“那是叫黑瞎子舔的,不仅脸,耳朵也没了半个,那回我爷爷差点没命。”
那难怪老爷子这么谨慎,上山炸松塔都不忘带上枪,防着野兽。
严雪伸了手跟她一起拽,“这个能装多少啊?”
“千八百斤没问题,”刘春彩说,“不过得一个人在前面拉,一个人在后面推,不然拉不动。”
“这么能装?”
“那当然,还有比这个更大的,那个就得套牲口了……”
刘老爷子在前,两个小的在后,长白山那物产丰饶的林区像一张神秘的画卷,慢慢在严雪面前铺开。
另一边,祁放站在山林之上,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因为技术有限,国内目前所采取的一直都是接伐,即不论树种和树木大小,一律砍伐,伐后再通过检尺选出合用的木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