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远千里跑到这寒冷的关外来。
严雪看向老头儿,见对方有话要说又紧接着道:“我就当您懒得再去一次,大的小的一起采了,您这木耳颜色也太黑了点。”
她将手心摊开,掌心几朵木耳大小不一,颜色深黑,按照她刚才所说来分辨,的确不像是春耳。
别说刚刚差点就买了的男青年,附近围观的都有人不顾王老头难看的脸色,假装要买抓起一把细看。
严雪将手里的木耳放回去,“看颜色不像是春耳,看大小又不像是秋耳,您这是品质最差的伏耳吧?把伏耳当成春耳高价卖,我可不敢买。”
说完也不管周围人的反应,拉起爬犁便走。
麻袋那事她的确没有证据,但她也不是非得就此和对方讨一个说法,谁叫对方上赶着往她手里送小辫子呢。
围观那些人也不是她喊来的,会不会遭人议论,又会不会影响生意,自然也不关她的事。
严雪眼睛尖,已经看到不远处有人在卖野猪肉,赶紧加快脚步挤了进去。
要论香,野猪肯定比不上家猪,尤其是瘦肉,肉质特别粗糙。
但这东西不用肉票,还不限量,卖得也不贵,肥肉更是能拿回去榨油。严雪一问才六毛钱一斤,一口气买了二十多斤放在爬犁上。
剩下就没什么了,严雪逛到下午,就回森铁车站准备坐小火车回去。
上车的时候,她不禁想起那天单秋芳送她,来找人那小姑娘穿的冰鞋,又想到了刘春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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