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呦呦咽了咽口水,克制住现在就开吃的想法,把海鲜桶放到空间里。
味儿太大了,吃完得洗手……忍忍,等夜半无人时,你看她再留它!
打开窗,通了通风,早晨的凉风把身上的馋虫吹散,何呦呦开始抄书。
人手一本的三字经很快就抄完了,她想了想,又重铺了一张宣纸准备画画。
国画她是跟着姥姥学的,姥姥擅长没骨花鸟,何呦呦学得一般,接触了数字油画后,她学会了偷懒,就是用“数学”的方式画工笔。
这种方式被姥姥姥爷唾弃无比,画出来的效果忽悠人还挺不错的。
何呦呦打算把这种画法捡起来,作为一种记录方式,没办法,谁叫现在没有相机,她的文学水平又很一般呢。
画画的毛笔家里欠缺,纸和墨也不够,何呦呦想去买一点,但知道娘肯定不会放自己单独出门。
因为昨天一个王八,从昨儿到今儿,河边还是人来人往,先是钓和网,后来已经发展到脱衣下水摸了,现在别说出去,家里大门都关得死死的。
算了,凑合着用吧。
反正画画这个事儿且得“练”一段,毕竟何秀才画的就很糟糕,作为亲传弟子的何呦呦还真不能一下就画太好。
高福生很快回来了,领着一个推车的小伙计,上面是两个陶制太平缸。
太平缸跟水缸的区别就是矮宽且口大一点,一般百姓家里都不会刻意买这玩意儿,临着河的人家更不会了,所以他们家买俩这回来,还挺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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