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家主说话的时候,他正站在窗边,窗边是一棵开满海棠花的树,风一吹,海棠簌簌而落,像是浅红色的雪。谢怀瑾就站在那一场浅红色的雪中,闻言轻笑了一声。
像山间雪,像潺潺的溪流。
那一抹笑,定住了辞盈的眼睛。
很久以后辞盈才知道那时候谢怀瑾在笑什么。
但现在辞盈望着谢怀瑾,只听见自己的心上人说:“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母亲决定就好。”
就这样,满屋跪地瑟瑟发抖的奴仆为背景,林兰脖颈间已经停止淌血的伤痕作点缀,一片死寂之中,谢清正最后出声,定下了这桩荒唐的婚约。
至于辞盈,没有人会过问辞盈。
没有人会问一个婢女是否愿意嫁给金尊玉贵的主子,没有人会问辞盈是否想要嫁给自己年少便长存心间的心上人。
赏花宴的丑闻之后,她的爱念,灵魂,乃至于整个人,在这场被草草定下的婚约中,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几乎是谢清正出声的一刹那,林兰就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辞盈忙上前扶住夫人,林清也要上前,下一刻就被玉笙挡住了。
林清正后退一步,转头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寻府医,然后看向一旁的谢怀瑾,蹙眉道:“殊荷,你同我出来。”
府医来了,同玉笙姑姑一起带着夫人回去了。辞盈要跟上去,被玉笙姑姑拦了下来:“大夫说你也要好好休息,好孩子,放心,夫人那边有我。”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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