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恨着家族也恨着他。
谢家用了十几年,养出了世人无可指摘的君子。
可殊荷不是君子,是怪物。
披着君子皮的怪物。
谢清正仿佛已经看见谢家这轮大船的沦没,他咳嗽着说不出话,谢怀瑾收回眼神转身离开,墨愉依旧像一条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只在拐角穿过门的时候,很冷地向里面看了一眼。
*
谢怀瑾走后,辞盈换去了身上的嫁衣,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跪在夫人灵堂前守灵。
半夜时分,辞盈恍然想起今天是她和谢怀瑾的新婚夜。
小碗黄昏时分传来了消息,说待到夫人下葬那日,会给小姐移坟。辞盈只思索了一瞬,便明白了。
玉笙只给她留了一方帕子,夫人的手信也未提及她,应当是不想她卷入这场风波中,而这么快就定下来,辞盈不难想到夫人拜托了何人。
谢怀瑾。
辞盈守了一夜,隔日清晨却也不还觉得困倦,被小碗扶起来准备回去修整一番再来时,灵堂外面陡然传来陆陆续续说话的声音。
辞盈停下步子,一个穿着淡黄襦裙的少女领着两个上了年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人步入院子,辞盈只一眼就明白了是谁。
穿着淡黄襦裙的少女见了她,似是认识她一般,狠狠瞪她一眼后转身挽住老妇人的手:“祖母,祖父,姑姑的灵堂就在前面了。”
辞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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