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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辞盈觉得,她距离曾经遥之天涯的爱人仅有一步之隔,而他们尚年少,春、夏、秋、冬,都会成为她向着那人走去的桥梁。
掌家没有辞盈之前想的复杂,她真正了解清楚之后,才发现老太太手里掌握的东西是很有限的。
当然这个有限只是相当于整个谢家来看,谢怀瑾给她的东西相当于从老太太身上剥了一层肉,让她平日会有些事情做。
虽事情算不上繁多复杂,但最开始没有经验时,辞盈还是闹了不少笑话,但也没人会笑到辞盈面前就是了。偶尔辞盈还是会在府中听见闲话,但相较于刚成婚的时候已经少了很多。
十一月的时候,老太太那边传出了病愈的消息,意图要回辞盈手上的印章,但没有人理睬。谢家族中最近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人人自危中,也没人可以给老太太撑腰。
就这样,虽然老太太闹了病了两三次,但印章还是牢牢地在辞盈的手中。
这些闹剧,辞盈只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听小碗说起,小碗讲的很开心,辞盈看着也就开心起来。老太太派人唤了辞盈数次,都被辞盈以身体欠佳推拒了。
老太太虽然知道也无可奈何,小碗劝过两次,辞盈觉得她去了老太太只会更生气,她不用上赶着去触霉头。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听说老太太发了很大的脾气,这一下彻底把自己气病了,说要小辈侍疾。
听见消息,辞盈只觉得自己这次彻底躲不开了,她推了手上一些事情,吩咐好了未来数月的事情,在书房翻着书想着法子怎样能少些蹉跎的时候,烛一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碗将烛一带进来,时隔一月辞盈再次听见了谢怀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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