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了?”
栓子也靠着土坡坐下,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谁知道呢……这鬼地方,邪性得很……我总觉得后背发凉……”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就在这时,棺材豁口处,突然响起一个细微的、仿佛风吹过破洞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
“柱子……栓子……”
两人浑身一僵,猛地扭头看向棺材!灯笼昏黄的光映照下,那黑黢黢的豁口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
“谁?!”栓子声音都变了调,猛地站起来,抓起地上的木棍。
“是我啊……沈晖……”
那声音幽幽的,带着一股子阴冷潮湿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下面……好冷啊……水好深……淤泥缠着我的脚……”
“沈……沈晖少爷?!”柱子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不……不可能!少爷他……他死了!”
“是死了啊……”
棺内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毒和哀伤,“……被你们……沉下去的……沈昭……她拉我作伴……她说……你们两个……抬棺抬得……好稳当……她喜欢……让你们……也下来……陪她……”
“不!不是我!是夫人!是夫人要沉塘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栓子崩溃地挥舞着木棍,对着空气乱打,仿佛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靠近。
“晚了……”
声音陡然变得凄厉尖锐,如同厉鬼索命,“她来了!就在你们身后!她指甲好长……要掏你们的心肝!”
“啊——!”柱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滚带爬地就往洼地外面跑,“鬼!有鬼啊!栓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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