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戍边后宁娇才入府,这一年来他在侯府的时间又少,不认得实属正常。
“不必。”宋濯语气淡淡的,不甚在意,“已经见过了。”
不仅见过,还被她扒得坦诚相待。
“那就好。”宋沚展颜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听闻二哥在中州得了一块暖玉,可否送给弟弟?”
“表姐爱棋,我想做一副棋子送给她。”
一块暖玉而已,弟弟要,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会应。
可听见是讨去送给宁娇的,宋濯话头一转,微微往后靠住椅背,食指屈起,有节奏地在书案上轻敲,“既是表妹想要,何不直接问我。”
“进了云深院,连一声表哥也不唤,想来是不认我的。”
毕竟她方才唤他宋濯时,中气很足。
宁娇装聋作哑,直直盯着地板,像没听见。
宋沚心下奇怪,宁娇从来不会这样,莫非是二哥不知何时得罪她了?
他手肘碰了碰宁娇的胳膊,“表姐。”
又对宋濯说:“二哥,你温柔些。表姐性子柔,定是你凶神恶煞吓到她了。”
见他处处向着宁娇,宋濯垂眸,但笑不语。
到底谁吓谁。
直直闯进上房,后扒他裤子的人会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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