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几要站起来,宋濯大步上前,将人往怀里打横一抱。
被大夫提点过,他的动作很温柔,语气却严厉地斥她:“大夫如何同你讲的?你可是一个字都不曾听入耳?”
宁娇见他就烦躁,语气不免差了些,“不劳二表哥费心,你放我下来,让白露来扶我就好。”
她骨架娇小,不过百斤,但要白露一人扶她不免还是有些吃力,恐会碰到伤处。
宋濯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要将宁娇放下的意思。
她的语气差,他的语气更差,“受伤了就别倔。”
内室空无一人,他说话难免直白了些,“若非你闯进云深院,我对你并没那份意思。”
她主动送上门,撩拨到一半又弃他而去。
宋濯如今对她只余报复心理。
这件事,轻易过不去。
他反复地提起,一遍遍将宁娇拉入从前的深渊。
鸩酒发作时,她肝肠寸断、七窍流血。
平时破皮都忍不住疼的她生生忍住了,一滴眼泪都没掉。
宁娇被迫攀上他的肩膀,一直低着头。
就在宋濯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轻声开口:“宋濯,我已知错了。”
“这件事往后能不要再提么。待姨母给我定亲,我出嫁后,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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