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紧实的肌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彰显着不容小觑的蛮力。
她身旁一个身形瘦高、眼神阴鸷的女人,攥着一把匕首。
其余几个女人也各自抄着铁棍、棒球棍之类的家伙直勾勾盯着门口,活脱脱一群饿狼守着陷阱,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傅安暗暗叫苦,“难怪三只狗都没了动静,原来是碰上这帮难缠的主,被算计得死死的。
看着这架势她们八成和我一样,也是瞅准了这里剩下的物资,来舔包的。
傅安有点沮丧,真是冤家路窄的破运气。
更要命的是会议室的位置太刁钻,大门的动静全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想偷偷溜过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辙,傅安只能灰溜溜地再次退回休息室。
一进屋,他冲狗头人急促又无声地使了个眼色,用唇语说道:“快,先翻出去!”
狗头人反应极快,后腿一蹬,前爪搭上窗沿一下翻出了窗户,动作干净利落。
傅安也赶忙双手抓住窗沿,正准备发力撑起身子。
突然,后背猛地一凉,一股寒意直刺骨髓。
紧接着,一把冰冷的砍刀紧紧顶住了他。
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我说怎么听到什么动静呢,原来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