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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周怀瑾却没起身,而是叫了站在外间的锦心进来:“带公主回去休息。”
锦心看着双脸酡红的主子,心中十分好奇,这是喝了多少?
许是看出锦心的疑惑,周怀瑾解释:“北地的酒后劲儿大,但你家公主似乎不信邪,非要亲自试一试。”
好在宋令仪并没真的喝醉,只是反应慢了些,锦心叫了两声,她便乖乖跟着走了。
周怀瑾目送她离开后,坐在原地对着对面的空座自斟自饮,将剩下的大半壶酒给喝完了。
欠宋令仪的,他确实一辈子也还不完。
在他最难的几年,宋令仪给他的不只是值钱的回礼。
每次随着回礼而来的,还有比论语都要厚的信。
年幼的宋令仪话特别多,不管生气或开心都要记录下来,大到祖父去世,哥哥成亲,小到家里来了只野猫,夏日的知了吵得没法儿午睡,都得付诸信纸,等他的人送节礼时一并带给他。
他不知宋令仪是太孤单还是太感恩,亦或者是太博爱,怜惜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蛋,因此对他极尽关怀。
但宋令仪确实在用行动告诉他,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糟糕。
如今回过头去看,为母妃和舅舅一家洗清冤屈是他咬牙坚持下来的根,宋令仪一年三封的来信则是滋养他生命的枝叶。
没有宋令仪,他或许也能挺风雨,但绝没有如今这般从容坚韧的模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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