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长长地呻吟出来,声音几乎破碎,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想拽紧,却浑身失力。
剧烈的潮吹很快湿透了陈最的校服,但他根本不顾上自己,抱着女孩子飞快挺动着劲腰,又肏了不知道多久,才重重顶在宫口,激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烫人的浓浊扑在穴心里,顾声笙爽得头皮发麻,紧紧抱着他,哭着道:“……骗子。”
“嗯,我是骗子。”陈最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呼吸交错间,承认得坦率又大方,“毕竟,声笙真的太好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