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高潮的……”
“那刚刚为什么,自己揉了自己那么久都没有到?嗯?”陈最问,放轻了声音,“床单上被声笙尿得那么深……还说自己到得了?”
“不……那不是……不是……”
顾声笙害羞极了,却又忍不住分腿坐在了隆起一团的被子上,私处好像被忽然舒张开,哪怕被子柔软,也顶得她好舒服,忍不住嘤咛起来。
嘴上极力否认着陈最,一边款摆着腰肢,抵着被子磨着逼:“嗯……嗯啊……老公嗯……声笙没有……没有尿……”
陈最从镜头里只能看见女孩子纤长后折的天鹅颈。
瓷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像浸透了津甜的蜜。
“老公不信。”
陈最的鸡巴猛跳几下,而后被他重重握住,指腹飞快剐弄着敏感的龟头,清液从他的指缝滑落到手背上。
“乖宝贝,自己把逼掰开,让老公检查有没有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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