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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脑中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浮现出视频里那个让他无比着迷的样子
。
他缓缓地,一步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完美继父”温柔的微笑。
几个月,他亲手为她举办生日宴会时,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模样,穿着纯白的公主裙,像一株温室里未经风霜的百合
。而现在这朵百合终于被风雨侵袭,花瓣上带了伤,沾了泥,却也因此绽放出了一种更惊心动魄颓靡的美。
女孩子长得真快,
他在心底感叹,她是一件可以开始创作的,完美的”原材料“了。
“今天的马术课程上得如何?”他开口,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那股想要立刻将她占有的冲动,而显得比平时更加沙哑、磁性,“悦悦,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马术课上发生了什么吗?”
“骑马”……
这个词像一道通往地狱的咒语,瞬间在她脑海中炸开。眼前客厅的温暖景象瞬间被她刚刚才经历过的地狱般的画面所取代。
那是在梁颐的私人公寓,与小晨文字信息沟通的两个半小时的酷刑之后。她像一件被抽干了所有空气的真空包装玩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凌乱的真丝大床上。可梁颐却显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在她的苦苦哀求下,他好整以暇地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像一个即将宣布最终奖赏的君主,告诉苏悦离开的条件:
“悦悦,再让我射一次,你就可以回家了。”
“不……”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她挣扎着想从那张沾染了她屈辱的床上爬起来,想要去够那件被丢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服。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梁颐一声轻笑。他俯下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重新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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