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他从未和任何一个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别提是在这样充满威胁和死亡的压迫下。
这激烈的对抗感混杂着生死一线的刺激,诡异地唤醒了他这个年纪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一股带着灼热感的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顺着尾椎骨一路冲到头顶,叫他头皮麻痒紧绷。
这种体验来得突兀,陌生且羞耻,让晏凌耳根瞬间滚烫,连带着被掐住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祈愿姐,我哥他只是担心我担心队伍,他没有恶意的。”
在晏昭的哀求声中,祝鸢清晰地捕捉到了晏凌眼中复杂翻腾的情绪和那难以言说的窘迫。
原来这冷脸的小子喜欢强制?
祝鸢迅速收起匕首松开手,怕再掐一会,真给这冷脸小子爽到。
“咳咳咳……”
晏凌弓着腰,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因缺氧和不明的情绪而复杂难辨。
祝鸢面无表情,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但你再敢把这令人作呕的试探用在我身上……”
她的视线扫过地上两具尸体,那眼神不言而喻。
“等天亮,我自己会走!”
说完,祝鸢转身朝着走廊更深处走去,她厕所还没上。
“祈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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