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本以为祝鸢会拒绝,因为她一贯冷漠。
怎料祝鸢眼尾露出几分纵容的暖意,“好啊,姐姐教你。”
蓦地,一股无名滞涩猛地堵在晏凌胸口,连引擎的轰鸣都感觉刺耳。
几人没注意到,司机蒋晨阳不时抓挠着渗血的手臂,逐渐泛红的双眼通过后视镜死死盯着祝鸢,眼中闪过冰冷刻骨的杀意。
就是这个贱女人,像宰鸡一样割了他兄弟刘刀的喉咙!
“草!!”
蒋晨阳突然猛打方向盘。
嗤啦——
砰!!!
车身在高速行驶下猛地向左侧急转,祝鸢所在的那半边狠狠撞上道旁尖锐凸起的金属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