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的私人实验室里,祝鸢静静躺在洁净的病床上,由护士为她换上干净宽松的衣服。
裴翊坐在旁边的椅子里,祝鸢的伤是他亲手处理的,本以为她伤得很重,可是等他剪开她身上被血黏在一起的作战服和内衣,却发现子弹留下的创口竟然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些淤痕。
那个出血量足以让人休克,她竟然还能从受伤地点一路追到钟楼狙击点上去。
她那强悍的生命力,和睚眦必报的疯狂,简直让人心惊!
裴翊摘下眼镜,随意搁在一旁。
没有眼镜的遮挡,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少了往日的温和儒雅,多了些清冷锐利。
“放开我……谢沉渊……滚……不要……”
破碎的呓语从祝鸢失去血色的唇间溢出,带着一种从未示人的恐惧和脆弱。
这声音像细针,猛地刺中裴翊心底。
他薄唇紧抿,一丝不忍和心疼最终压过了理性,豁然起身走到床边。
温暖的,带着薄茧的掌心,极其轻柔地覆上祝鸢微凉的额头。
那是一种全然不同于他平日作风的怜惜的姿态。
裴翊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祝鸢耳畔,低沉醇厚的嗓音被刻意放柔放缓,带着令人安定的力量。
“没事了祝鸢,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你。”
奇妙的是,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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