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涉谋逆,但因高阳公主过错在前,又有梁国公余荫在后,着急剥夺一切官职爵位,发配辽东充军,一切待遇等同军前敢死。
房二,你可愿意?”
房遗爱惊讶的抬头,随即沉沉叩首道:“臣房遗爱,叩谢陛下大恩。”
李承乾点点头,看着房遗爱说道:“军中敢死,军功累积之后,可转为普通士卒,朕给你机会,军功累积之后,你也可以转为普通士卒,但将来你就永远都待在辽东,再成家也好,生子也罢,别回长安了。”
“臣领旨。”房遗爱叩首在地,有些哽咽的说道:“多谢陛下,陛下仁德。”
李承乾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房遗直管家不严,传旨,停发房遗直梁国公爵俸十年,十年后视政绩恢复,房遗泽,房遗义贬任地方县令,诸子不做追究。”
“陛下仁德。”房遗爱终于忍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李承乾微微摆手,两名禁卫大步走进殿中,然后搀扶起房遗爱,带着他一起离开了。
“荆王。”李承乾目光逐渐的冷了下来。
“臣在。”李元景有些颤抖的拱手。
“你很幸运,朕现在还不想沾染王族子弟的血。”李承乾抬头,神色淡漠的说道:“传旨,荆王李元景,罪犯谋逆,从即刻起剥脱一切官职爵位,仅保留宗籍,关押北苑囚禁,永世不得出。”
“臣领旨!”李元景颤颤巍巍的叩首。
李承乾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诸子免一切爵位,贬任地方县令,诸孙亦为普通宗室子弟,其他诸外家之女不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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