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郭孝恪竟然连这些都没有弄清楚。
“是末将的错。”郭孝恪脸色微变,然后轻轻低头,没有狡辩。
其实郭孝恪不是对草原上的水草没有掌握,只是突厥人掌握的隐秘水草在他的掌握之外,这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好了,不说这些了。”程知节摆摆手是,转身看先沙盘,说道:“咥运从碎叶川一路南来,最先能打的就是龟兹和焉耆,其后是庭州和西州,龟兹和焉耆,他应该是不敢来的,至于庭州,来济现在是庭州刺史,薛仁贵又在那里,也没有太大忧虑。”
“大帅担心的是西州。”郭孝恪拱手,说道:“末将虽然卸任西州刺史多年,但西州位于诸州侧后,攻伐不易,甚至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大军包了饺子。”
“西州刺史骆弘义这个人,你了解吗?”程知节轻轻抬头。
郭孝恪点点头,说道:“还行,骆刺史为人目光敏锐,这些年贺鲁的不轨之行,他多有上奏,加上犬子和王中郎将如今都在西州,西州的安稳应当没有问题。”
郭待诏和王方翼,两个人如今镇守西州。
程知节叹声说道:“怕就怕这个啊,他们两个终究比骆刺史位置低一些,而骆刺史终究不是军中将领,太过敏锐的人,容易被人所陷,尤其对手还是来去如风的骑兵的时候。”
“大帅是担心他会从中引乱?”郭孝恪神色凝重起来。
“西州原本是高昌之地,自守不难,但就怕有的人太贪了。”程知节抬头看了郭孝恪一眼。
郭孝恪神色未变,然后立刻拱手道:“下官立刻就让人前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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