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乾眉头紧紧皱起:“天津桥何等地方,怎会随意让人于其上喊冤,说,是什么人?”
“回陛下!”娄师德低头,面色凝重的说道:“是前相刘洎次子刘弘业,其人跪在在天津桥上为其父喊冤,说当年是礼部尚书褚遂良诬陷其父,最后才致其身死。”
其实真正导致刘洎自尽的,是先帝之令。
其中还有李承乾也参与其中。
当然,如今这里面根本不能够提及先帝和当今。
李承乾抬头,问道:“刘洎长子现在何处?”
“回陛下。”许敬宗上前,拱手道:“陛下,刘洎当年自缢而死,陛下并没有追究其长子罪责,然而其长子刘广宗,时任刑部郎中,后来调任地方长史,多年都没有消息,想来现在应该是已经病故了。”
刘洎死了,他的儿子又能好过。
吏部在转眼间就将他调了出去,几年间便郁郁而终。
“那么刘弘业呢,他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李义府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若是算算年纪,刘弘业应该早已到了科举之年,但以他之身份,恐怕想要科举,极为艰难。”
“所以他是不得已之下,才行此下策。”李承乾有些明白了过来。
“或许这与陛下追封太上玄元帝君,有祥瑞发生有关,所以刘弘业有所希冀,才前来喊冤。”稍微停顿,苏良嗣说道:“或许是为他自己,也是为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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