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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外面催促李狗蛋的,则是他老爹李铁柱。
李老爹以前也是个不错的车把式,可惜运气不好,有次遇见惊马翻了车,双腿都被压断,只能换了营生,带着儿子李狗蛋在车马行边上开个小食铺,略略算起来,这小铺子也开了有五、六年。
由于李老爹双腿都断了,只能终日坐着,唯一能干的活就是在外面摊子上收收钱、喊喊菜单,其他洗菜、切菜、烧菜、上菜全都得李狗蛋独立完成,时不时的遇见一些泼皮跑单、打架,也得李狗蛋及时出去追账或是劝解,比如像是刚才。
阿,你问李狗蛋老娘?在李狗蛋七岁的时候,他老娘就不幸害病去世了,这个家,就剩李狗蛋和李老爹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狗蛋,再拿壶黄酒来,现在就来!”
门外,李老爹的催促声又一次传来。
“诶,诶,马上。”
李狗蛋一听,只得又放下处理了一半的蘑菇,转身去酒坛子前打酒。
这么多年营生做下来,李狗蛋也相当有经验了,做事必须得先处理紧急的,然后才是重要的。
像是老爹说现在就要,那就说明有客人脾气不太好,或是客人的架子有点大,动作慢了搞不好就要出事——尤其是点酒的那些客人,一般的车把式怕出事,白日里是不敢点酒的,现在这天色点酒的多半是些游侠、剑客之流,这些人最是喜欢动手和赖账。
“蛋子哥,我帮你送过去。”
就在李狗蛋忙得分身乏术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边说着,一边就娴熟的从李狗蛋手里接走刚打好的一壶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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