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最低,将一切归为“恩典”,是唯一的求生之道。
“恩典?”萧珩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他的目光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识文断字?”
沈清辞心头又是一紧!他连这个都知道?!是周管事?还是……他早已将她的一切查得清清楚楚?
“略……略识得几个字。”她不敢隐瞒,也隐瞒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懂药理?”萧珩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只……只识得些乡野粗浅的草药,略懂……略懂些皮毛,不敢称懂。”沈清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问药理做什么?是知道她救了小哑女?还是……怀疑她懂毒?
萧珩没有再追问。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沉默了片刻。书房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烛火不安地跳跃着。
就在沈清辞感觉自己的神经即将绷断之时,萧珩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研磨。”
沈清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磨……研磨?让她……在这里?为他研磨?
萧珩已经重新垂下眼帘,目光落回案上的卷宗,仿佛刚才只是随口吩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那支紫玉狼毫,笔尖悬在砚台上方。
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冰冷的命令。
沈清辞的心脏狂跳不止。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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