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这里哪有你一个小丫头说话的份!”张管事厉声呵斥玉竹,又转向沈清辞,皮笑肉不笑,“沈姑娘,郡主的赏赐,还不快谢恩?这衣裳,你可要好生收着,宴会上若是穿不出彩,扫了郡主的兴致,那后果……嘿嘿。”
他阴笑着,将托盘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刺耳的声响。
“东西送到,话也带到了。沈姑娘,好自为之吧!”张管事得意地扫了一眼沈清辞苍白却依旧沉静的脸,带着两个小厮,扬长而去。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玉竹看着那套刺目的桃红舞衣,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我去找王管事!去找王爷!”
“别去。”沈清辞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看着那套在阳光下闪烁着廉价光泽的舞衣,眼神幽深如古井。嘉仪郡主这一招,既是羞辱,也是试探,更是将她架在火上烤。若她忍气吞声接下,便是默认了自己的卑贱,也坐实了萧珩“好色轻浮”的名声(若他真在乎名声的话)。若她反抗拒绝,便是忤逆郡主,正好给了对方发难的借口。
无论接与不接,都是危机重重。
“可是姐姐……”玉竹急得跺脚。
“把衣服收起来吧。”沈清辞淡淡道,目光从那刺目的桃红上移开,落在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上。指尖依旧传来阵阵钝痛。
新身份带来的,并非坦途,而是更汹涌的暗流和更致命的危机。嘉仪郡主不过是明面上的第一刀。王府深处,那些因她骤然“上位”而眼红嫉妒、心怀叵测的目光,恐怕早已将她锁定。
萧珩将她从刑房捞出,置于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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