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些不解。
“那副字画,不是这个武安能拿出来的,他背后要么是武家,要么是天后,我们不怕得罪......但最好别得罪。”
裴居道顿了顿,补充道:
“我们家,固然和天家有一份情面,但天后难道是那种跟你讲情面的人?”
如果说裴家有什么事求到天家那边,人家肯定会帮忙,这是情面的正确用法。
但如果皇帝或是天后有什么事情求到裴家,你还敢用所谓过往情面来拿乔,那就是在找死。
这玩意,本质上和免死金牌差不多,永远不可能用在名义上该用的地方。
年轻妇人在心里默默念了一下武安,算是记住了这个名字,她缓缓道:
“这人倒会说话,往年东宫的那些宾客里面,也没几个像他这样识趣的。”
她不是那种没见识的小女孩,往年在东宫里耳濡目染,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因此她能看得出来,对方多少有点“向下兼容”的意味。
父亲觉得自己可以拿捏对方,但实际上全程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父女俩偶尔聊几句,各有各有的心思,裴居道除去些许不好意思之外,更多的还是有些高兴——女儿一直闷在后宅也不是好事。
没过片刻,外面响起婢女的通报声,紧接着一身黑色袍衫的武安重新踏入屋内。
他神情温和,面容儒雅,一袭黑袍与跪坐在桌案前的那身白衣诡异的相映成趣;这人看上去像是个翩翩公子,但说起话来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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